77.太好喝了不然你還是老老實實當一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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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太好喝了 不然你還是老老實實當一條狗……
“太好喝了, 我從來沒喝過那麽好喝的東西，”小馬吃了飯回來，第一時間就跟江諾說了喝果珍沖泡飲料的感覺, “沒想到你還給我留一碗。”
“你們倆都是我的朋友，肯定要一視同仁。”江諾笑著說道。
“我喜歡當你的朋友。”小馬立即說道。
江諾一聽, 就聽出了他的畫外音。
“喜歡當她的朋友”, 而不是“喜歡她這個朋友”, 顯然是對她手裏的那些東西感興趣而已，不過這一點誤差, 沒什麽影響。
這一整天, 江諾都沒有見到彭佳慧，顯然她確實是很忙。
到了收工的點，江諾收拾好東西, 就要離開的時候, 外面果真飄起了雨, 好在雨下的並不算大。
在街上走動的路人行事匆匆，在逐漸下大的雨勢中，誰也沒心思去關註別人的事。
江諾從包裏取出之前撿到的折疊傘, 撐起後往家裏走去。
這把折疊傘原先破破爛爛的，但不得不說傘面的質量確實是好, 傘骨全部紮好縫合之後, 傘面上的那一點點問題完全並不影響避雨。
所以她那個防水膜還是貼到了家裏的那把沒有刷桐油的雨傘上。
隨著雨水滴落下來，好不容易幹了的地面輕輕松松又變得泥濘, 她低頭看了看腳上的鞋子, 心裏慶幸不已。
好在她早上出門的時候，擔心今天還會下雨，特意穿了舊鞋子, 不然今天又要弄臟新鞋子，要真是那樣，她真的要心疼了。
到了宅子門口，她推開大門，腳下，傳來一陣小狗的叫聲。
她看了一眼地上，又看向宅子裏的夏荷：“這家夥什麽時候回來的？”
“尋常時候都不在，到飯點的時候都會回來，中午也是，”夏荷說道，“它不是可以自己獵捕嗎？怎麽還惦記著咱們家的吃食？”
“嗚……”小狗在江諾的腳邊打滾。
江諾低頭：“喜歡吃？”
“汪！”小狗連忙應聲。
“它喜歡就給它吃點，以它現在的體型給它分配吃的就可以。”江諾轉身關上大門，從廊檐走過去，一直走到堂屋，才把手裏的傘放下。
剛走到堂屋，她就看到了一架陌生的東西。
“這是……繡棚？”她看了看這東西的樣式，轉頭問道。
“對，我今天特意去繡坊找的，”夏荷過來，將繡布卡在繡棚上，“繡坊裏的繡娘說了，大幅的刺繡不可能全部展開的，刺繡的時候針線最好是在自己的跟前，這樣才能更不費力。”
一下午的時間，足夠讓夏荷了解如何使用繡棚，同時她也已經了解了如何繡十字繡，速度稍微慢點，但一針一線都很到位。
江諾好奇地在旁邊看著。
她註意到這幅繡布上，原本只是一個小角落裏有的繡線，如今已經往外鋪開，顯然多出來的這部分就是夏荷跟湘芙今天的成果。
“很好看哎，這要是能繡出來，一整幅畫的樣子，肯定很好看。”
“我也這麽覺得，”夏荷高興道，“剛開始的時候不覺得，繡的時候一針一針走，時間過的很快，但回過頭來，看著一大片繡線的痕跡，心裏就有了滿滿的成就感。”
江諾點了點頭，她也覺得多出來的這部分，繡的很是不錯。
但眼看著夏荷一直在下針，她連忙阻攔：“現在光線不好，今天就做到這裏吧，明天白天光線好的時候再繼續。”
“那我再做兩針。”夏荷下意識道。
一旁的人不說話，她轉頭小心翼翼看著江諾，最終還是將手裏的針線收了起來：“好吧，那我不做了。”
江諾一直看著她把東西收起來，才站起身來。
她去自己的屋子裏拿來之前彭家送來的一整套茶具，從廚房裏拿來裝了熱水的保溫杯，打開茶壺的蓋子，倒了一些果珍粉，然後倒水沖泡。
果珍粉依然遇水即溶，她拎起茶壺，在手裏晃了晃，一人給倒了一杯。
夏荷先接過杯子，放在唇邊抿了一口，隨即擡眸：“好喝！”
“我用碗喝，”湘芙拿了只屬於她自己的那個碗，將杯子裏的水倒進去，捧著碗喝了一口，很快開口，“真的好喝，酸酸的，甜甜的，好像是在吃水果一樣。”
“這應該是果汁的粉末，”江諾說道，“本來早上就要給你們喝的，事情太多，不小心忘了，回頭我單獨倒出來一些，你們平時可以喝。”
“這肯定很貴重，那怎麽可以？！”夏荷連忙說道。
“這有什麽不可以的，我的東西，我願意給你們，沒有人敢說什麽。”江諾笑著說道，又拎起茶壺，往兩人手裏倒。
“汪汪！”小黑狗用牙齒咬著它的碗，蹭到江諾腳邊。
江諾低頭，微笑：“你也要？”
“汪！”小黑狗蹲在江諾腳邊，尾巴瘋狂搖晃。
“你居然還是只貪吃狗。”江諾搖了搖頭，還是彎腰，往它碗裏倒了一些。
幾乎是在江諾直起身的時候，小黑狗就埋頭進去，用舌頭瘋狂舔著，開始的時候還楞了楞，反應過來後，沒多久就把碗裏的水全部舔幹凈。
一壺水的分量不多，江諾沒有要繼續沖泡的意思。
“現在這天色不太好，喝多了水，晚上要起夜會很不方便。”
其實現在在宅子裏生活，上茅房遠比之前要方便，原先住在巷子裏的時候，晚上起夜，要摸黑出去，許多人用的茅房，又黑又臟。
那時候，江諾都想辦法盡可能少去茅房。
如今搬到宅子裏，好歹茅房就在宅子內部，而且就三人用，整體要比之前那個茅房幹凈不少，但晚上起夜，還是能省則省。
“汪汪。”腳下，小黑狗又叫了兩聲。
“早上說好的，你得好好給我們守夜，知道了嗎？”江諾並不吝嗇，又給它倒了一碗。
“汪！”小黑狗叫的高興，吃的也很歡。
夏荷跟湘芙喝的差不多，又去忙活她們的事。
江諾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低聲跟小黑狗說話：“你今天出去，有沒有遇到奇怪的人？”
小黑狗正在撒歡喝水，聽到她的話猛地回頭。
江諾看它：“你在我這裏待著，幫我守夜，我可以提供你一日三餐，這算是扯平了，但你出去的時候也註意點，別惹事，你要是被人發現身份，我可救不了你。”
“汪？”小黑狗疑惑。
江諾靠在椅背上：“我懷疑，來咱們城裏的，或許不僅僅只有一個仙人，如果真如我猜測的那樣，肯定是發生了什麽事。”
說著，她低頭，與小黑狗四目相對。
“你是妖怪，在仙人心裏是什麽地位，不用我說你應該清楚，先前你被黑霧纏著，我還能救你一回，可若是你被仙人抓住，我可無能為力。”
“汪？”小黑狗站起來，擡頭。
“你要說話？”江諾問道，她並不能聽懂狗語，只是知道對方能聽懂人話，才會隨意跟它交談，這會兒它這一聲，她猜測或許是這個意思。
結果果然，下一秒小黑狗便點了頭。
“說吧。”江諾說道。
小黑狗得了她的允許，再次口出人言。
“或許來的那些仙人，就是沖著黑霧而來。”
“沖著黑霧來的？”江諾皺眉，“黑霧到底是什麽來頭？你知道多少？”
“我一直都在這宅子附近，去不了遠處，但最早帶著黑霧來的那些人，肯定沒安好心，”小黑狗說道，“而過去這些年，仙人出現在這裏的次數，遠比凡人知道的要多。”
“你見過？”江諾問道。
“悄悄見過幾回，每次仙人出現，我體內的黑霧就會動，”小黑狗說道，“現在也是一樣。”
江諾看著它，張開手心，只見她手裏放著一團白霧。
小黑狗張嘴，露出明顯的垂涎模樣。
“你能吃它？”江諾問道。
小黑狗連忙點頭：“它能讓我舒服，不止是它，家裏的許多吃食，都能讓我感到舒服。”
“家裏的吃食？那些東西裏也有白霧？”江諾再次問道。
“吃不出來，但感覺很像，也許是數量太少。”小黑狗一邊說著，一邊盯著江諾手裏的白霧，眼珠直轉。
江諾想了想，家裏的吃食裏有白霧也不是沒可能，畢竟它們當中的許多，都在她的小屋裏待過，而小屋裏是有白霧的。
至於眼前這條狗，它體內既然有黑霧，讓它吃一些白霧，或許並不是什麽壞事。
想著，她伸手，讓小黑狗吞下白霧。
果不其然，它完全將白霧吞下腹中，再看向江諾時的眼神，變得更加親昵。
到這時，江諾依然不知道黑霧和白霧究竟代表著什麽，但她如今已經確信，白霧的存在專克這個世界的黑霧。
而在鐵門之外，那一大片白霧，她只吸收了其中很小的一部分而已。
“剛才那團白霧，是你如實告知的獎勵，以後你的一日三餐依然可以在宅子裏吃，至於下一團白霧，要看你的表現。”
眼前這只小黑狗十分狡猾，若是把它的胃口養大了，以後會更不好對付。
“汪！”小黑狗又乖巧地蹲了下去，奮力搖晃著尾巴。
“對，就這樣，除非我叫你說話，不然你還是老老實實當一條狗，”江諾起身，拿起茶壺給它又倒了一些，手在它腦袋上碰了碰，“乖。”
“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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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喝了, 我從來沒喝過那麽好喝的東西，”小馬吃了飯回來，第一時間就跟江諾說了喝果珍沖泡飲料的感覺, “沒想到你還給我留一碗。”
“你們倆都是我的朋友，肯定要一視同仁。”江諾笑著說道。
“我喜歡當你的朋友。”小馬立即說道。
江諾一聽, 就聽出了他的畫外音。
“喜歡當她的朋友”, 而不是“喜歡她這個朋友”, 顯然是對她手裏的那些東西感興趣而已，不過這一點誤差, 沒什麽影響。
這一整天, 江諾都沒有見到彭佳慧，顯然她確實是很忙。
到了收工的點，江諾收拾好東西, 就要離開的時候, 外面果真飄起了雨, 好在雨下的並不算大。
在街上走動的路人行事匆匆，在逐漸下大的雨勢中，誰也沒心思去關註別人的事。
江諾從包裏取出之前撿到的折疊傘, 撐起後往家裏走去。
這把折疊傘原先破破爛爛的，但不得不說傘面的質量確實是好, 傘骨全部紮好縫合之後, 傘面上的那一點點問題完全並不影響避雨。
所以她那個防水膜還是貼到了家裏的那把沒有刷桐油的雨傘上。
隨著雨水滴落下來，好不容易幹了的地面輕輕松松又變得泥濘, 她低頭看了看腳上的鞋子, 心裏慶幸不已。
好在她早上出門的時候，擔心今天還會下雨，特意穿了舊鞋子, 不然今天又要弄臟新鞋子，要真是那樣，她真的要心疼了。
到了宅子門口，她推開大門，腳下，傳來一陣小狗的叫聲。
她看了一眼地上，又看向宅子裏的夏荷：“這家夥什麽時候回來的？”
“尋常時候都不在，到飯點的時候都會回來，中午也是，”夏荷說道，“它不是可以自己獵捕嗎？怎麽還惦記著咱們家的吃食？”
“嗚……”小狗在江諾的腳邊打滾。
江諾低頭：“喜歡吃？”
“汪！”小狗連忙應聲。
“它喜歡就給它吃點，以它現在的體型給它分配吃的就可以。”江諾轉身關上大門，從廊檐走過去，一直走到堂屋，才把手裏的傘放下。
剛走到堂屋，她就看到了一架陌生的東西。
“這是……繡棚？”她看了看這東西的樣式，轉頭問道。
“對，我今天特意去繡坊找的，”夏荷過來，將繡布卡在繡棚上，“繡坊裏的繡娘說了，大幅的刺繡不可能全部展開的，刺繡的時候針線最好是在自己的跟前，這樣才能更不費力。”
一下午的時間，足夠讓夏荷了解如何使用繡棚，同時她也已經了解了如何繡十字繡，速度稍微慢點，但一針一線都很到位。
江諾好奇地在旁邊看著。
她註意到這幅繡布上，原本只是一個小角落裏有的繡線，如今已經往外鋪開，顯然多出來的這部分就是夏荷跟湘芙今天的成果。
“很好看哎，這要是能繡出來，一整幅畫的樣子，肯定很好看。”
“我也這麽覺得，”夏荷高興道，“剛開始的時候不覺得，繡的時候一針一針走，時間過的很快，但回過頭來，看著一大片繡線的痕跡，心裏就有了滿滿的成就感。”
江諾點了點頭，她也覺得多出來的這部分，繡的很是不錯。
但眼看著夏荷一直在下針，她連忙阻攔：“現在光線不好，今天就做到這裏吧，明天白天光線好的時候再繼續。”
“那我再做兩針。”夏荷下意識道。
一旁的人不說話，她轉頭小心翼翼看著江諾，最終還是將手裏的針線收了起來：“好吧，那我不做了。”
江諾一直看著她把東西收起來，才站起身來。
她去自己的屋子裏拿來之前彭家送來的一整套茶具，從廚房裏拿來裝了熱水的保溫杯，打開茶壺的蓋子，倒了一些果珍粉，然後倒水沖泡。
果珍粉依然遇水即溶，她拎起茶壺，在手裏晃了晃，一人給倒了一杯。
夏荷先接過杯子，放在唇邊抿了一口，隨即擡眸：“好喝！”
“我用碗喝，”湘芙拿了只屬於她自己的那個碗，將杯子裏的水倒進去，捧著碗喝了一口，很快開口，“真的好喝，酸酸的，甜甜的，好像是在吃水果一樣。”
“這應該是果汁的粉末，”江諾說道，“本來早上就要給你們喝的，事情太多，不小心忘了，回頭我單獨倒出來一些，你們平時可以喝。”
“這肯定很貴重，那怎麽可以？！”夏荷連忙說道。
“這有什麽不可以的，我的東西，我願意給你們，沒有人敢說什麽。”江諾笑著說道，又拎起茶壺，往兩人手裏倒。
“汪汪！”小黑狗用牙齒咬著它的碗，蹭到江諾腳邊。
江諾低頭，微笑：“你也要？”
“汪！”小黑狗蹲在江諾腳邊，尾巴瘋狂搖晃。
“你居然還是只貪吃狗。”江諾搖了搖頭，還是彎腰，往它碗裏倒了一些。
幾乎是在江諾直起身的時候，小黑狗就埋頭進去，用舌頭瘋狂舔著，開始的時候還楞了楞，反應過來後，沒多久就把碗裏的水全部舔幹凈。
一壺水的分量不多，江諾沒有要繼續沖泡的意思。
“現在這天色不太好，喝多了水，晚上要起夜會很不方便。”
其實現在在宅子裏生活，上茅房遠比之前要方便，原先住在巷子裏的時候，晚上起夜，要摸黑出去，許多人用的茅房，又黑又臟。
那時候，江諾都想辦法盡可能少去茅房。
如今搬到宅子裏，好歹茅房就在宅子內部，而且就三人用，整體要比之前那個茅房幹凈不少，但晚上起夜，還是能省則省。
“汪汪。”腳下，小黑狗又叫了兩聲。
“早上說好的，你得好好給我們守夜，知道了嗎？”江諾並不吝嗇，又給它倒了一碗。
“汪！”小黑狗叫的高興，吃的也很歡。
夏荷跟湘芙喝的差不多，又去忙活她們的事。
江諾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低聲跟小黑狗說話：“你今天出去，有沒有遇到奇怪的人？”
小黑狗正在撒歡喝水，聽到她的話猛地回頭。
江諾看它：“你在我這裏待著，幫我守夜，我可以提供你一日三餐，這算是扯平了，但你出去的時候也註意點，別惹事，你要是被人發現身份，我可救不了你。”
“汪？”小黑狗疑惑。
江諾靠在椅背上：“我懷疑，來咱們城裏的，或許不僅僅只有一個仙人，如果真如我猜測的那樣，肯定是發生了什麽事。”
說著，她低頭，與小黑狗四目相對。
“你是妖怪，在仙人心裏是什麽地位，不用我說你應該清楚，先前你被黑霧纏著，我還能救你一回，可若是你被仙人抓住，我可無能為力。”
“汪？”小黑狗站起來，擡頭。
“你要說話？”江諾問道，她並不能聽懂狗語，只是知道對方能聽懂人話，才會隨意跟它交談，這會兒它這一聲，她猜測或許是這個意思。
結果果然，下一秒小黑狗便點了頭。
“說吧。”江諾說道。
小黑狗得了她的允許，再次口出人言。
“或許來的那些仙人，就是沖著黑霧而來。”
“沖著黑霧來的？”江諾皺眉，“黑霧到底是什麽來頭？你知道多少？”
“我一直都在這宅子附近，去不了遠處，但最早帶著黑霧來的那些人，肯定沒安好心，”小黑狗說道，“而過去這些年，仙人出現在這裏的次數，遠比凡人知道的要多。”
“你見過？”江諾問道。
“悄悄見過幾回，每次仙人出現，我體內的黑霧就會動，”小黑狗說道，“現在也是一樣。”
江諾看著它，張開手心，只見她手裏放著一團白霧。
小黑狗張嘴，露出明顯的垂涎模樣。
“你能吃它？”江諾問道。
小黑狗連忙點頭：“它能讓我舒服，不止是它，家裏的許多吃食，都能讓我感到舒服。”
“家裏的吃食？那些東西裏也有白霧？”江諾再次問道。
“吃不出來，但感覺很像，也許是數量太少。”小黑狗一邊說著，一邊盯著江諾手裏的白霧，眼珠直轉。
江諾想了想，家裏的吃食裏有白霧也不是沒可能，畢竟它們當中的許多，都在她的小屋裏待過，而小屋裏是有白霧的。
至於眼前這條狗，它體內既然有黑霧，讓它吃一些白霧，或許並不是什麽壞事。
想著，她伸手，讓小黑狗吞下白霧。
果不其然，它完全將白霧吞下腹中，再看向江諾時的眼神，變得更加親昵。
到這時，江諾依然不知道黑霧和白霧究竟代表著什麽，但她如今已經確信，白霧的存在專克這個世界的黑霧。
而在鐵門之外，那一大片白霧，她只吸收了其中很小的一部分而已。
“剛才那團白霧，是你如實告知的獎勵，以後你的一日三餐依然可以在宅子裏吃，至於下一團白霧，要看你的表現。”
眼前這只小黑狗十分狡猾，若是把它的胃口養大了，以後會更不好對付。
“汪！”小黑狗又乖巧地蹲了下去，奮力搖晃著尾巴。
“對，就這樣，除非我叫你說話，不然你還是老老實實當一條狗，”江諾起身，拿起茶壺給它又倒了一些，手在它腦袋上碰了碰，“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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